,说:“的确。”
这么玩笑久了,本真半假全反而都看不清了,全流淌在似是而非的鬼样里。
“别去。”柳建明正了正色。
申媛把手往后靠过去,微带温柔的风吹拂而过她立体高耸的眉骨,久看,生出一两分现代与传统混溶的美感。她头发与瞳膜都偏黄,说祖上没有一点外国血统,柳建明真不信。
战乱年代,很多人自身都难保,更不用提保护老婆。从那会子开始,生下来的小孩不是丈夫的几率太大。
“给我个说服的理由。”申媛一歪头,看向柳建明。
柳建明一时不料,“什么?”
趁着他难得愣神愣脑的当口,申媛又侧一下脑袋,极轻晃了晃。浓密而细软的长直发从一侧灵活地跑到了另一侧。
她撩了撩,声音低缓:“说服我一下,柳老板。”
柳建明这次明白:“说服你不去的理由?”
申媛低笑了笑,“对啊。”
从柳建明的视线里,能清楚明白地看得见申媛那眸子里,自己无限缩小的身影。他常常会想,一人如何做到塞满另一人的眼里。无限胀大,一直到任何事不相干的光线都透不进去的地步。
柳建明望过去,认真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