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走了。”
柳建明巴不得,“好的好的。”他难得言语如此恳切,语速中缓,全是假象。真正是他内里的压抑情绪,换来了面上极端的和蔼:
“这回辛苦二位了。”
“哪里,哪里。”小交警推了推徒弟,忙不迭带他远离这是非之地,幸好穿着是便装。若是寻常制服,走哪儿都是人群的焦点,全不方便。
等他们走了,一直看着的申媛不紧不慢地说:“你真打算给张天弱付全部医药费?”
柳建明戏弄地低哼:“何止,我还打算给他介绍工作。”
申媛这才扭头,收了目光,眼在柳建明的跟头。既没有了反对也没有了肯定,说:
“你以为帮我摆平了我家难缠的穷亲戚,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么?”
“没想过。”不冤枉的说,简直是天大的冤枉。这一通子无妄之灾,他柳建明说什么都绝不接受。
“哦?”
“你要是开心,我就开心。”柳建明看了看申媛,说:“你要是觉得我这么做不好,你冲着我骂就好。我全数接受。情绪总有一个发泄的出口,我不介意当你的垃圾桶。”
他声音里有一股子平淡处置的淡然意味,外在不表现出来,那是他最精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