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猜。”
“撒尿?”柳建明看着她那副样子,拿捏不准她的几分心思。
怎么忽然提起这遭子事了,他柳建明也是颇不得其解,百思一样没有个答复。
申媛忍不住笑,伸了手,左左右右地轻声细语拨弄他的衬衫领子。摸到了柳建明的锁骨:
“谁说只有上洗手间了。”措辞倒是好听了多,不似柳建明那样直白切入,“除了解手一个功能,不还有另一个用处么?”
柳建明有点明白了,又仍犹疑:“释放情绪?”
释放?申媛悠悠然笑:
“对啊,不要忘记我,建明。二合一的时候都要记住我的脸。”
这句话很妙,听在耳边,有一刹那的潜意识会认为好像是在催眠。声音很轻,淡淡的,却是字字清晰地递进耳朵甚至心房之间。
待柳建明消化干净,想说点什么,字才酝酿到嘴边等不及吐出。背后传来一声叫唤:
“这两位。”
听见声音,他们回头去看。
之前的小护士拿着一本病历卡正狐疑地站在那儿,望着他们瞧。柳建明松了手,改将墙上压着的一半重量倾正,听小护士说:
“这里有一份签名需要家属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