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摆手,白着脸叫道,“这种事,估计只有母亲出手才能镇压,我可没那本事。”
但他不该一转手就把两个弟弟给卖了。
这厮指着二弟道:“小妹从小跟二弟关系亲近,他说话,小妹应该是听一点的。”
二王子怒道:“她要是听我话能有……哼!”
前些天他可是去了哈密的,啥没要到不说还被那魔头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三王子更不敢,当年刺杀襄阳的人可是他的心腹。
当然,这件事不是他干的,可谁让他脑子不够那两个灵活被人家利用了?
这就尴尬了。
李东阳一想,索性也不管了——没法管。
“你听一路上的通报分明就是要让全天下人知道我们今夜在飞瀑楼‘白嫖’,他们不达目的怎肯罢休,算了,”李东阳对天子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吩咐道,“都在这里好生待着,陛下自会与郡主解释这一切,都不要慌。”
话虽这么说呢,可说真敢不惊慌?
“她怎么会来京师?”就连谢迁也有些奇怪。
到了他这个地位,他就不能不不简单的考虑问题,襄阳郡主如今既是秦国公府的女主人又是西军的重要掌权之人,同时还是越王的女儿,更是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