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这么含糊闪烁是都察院?”
他这么一说,政事堂四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不错,你一个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明知说这话要被打你还敢说,你在图谋什么?
还能是什么,政事堂的一把椅子罢了。
“越是这样,你越是不可能进政事堂,”刘大夏索性把话说明,“西军行格局,是非对错基础之上才论斗争,你一个左都御史,如今却要唆使朝堂不分对错只看立场,你不合适了。”
左都御史怒道:“政事堂什么时候能私下定大臣的去留?”
“就在今日,怎么了?”李东阳轻笑,“在其位,谋其政,何错之有?你这话,反倒要小心西军借此机会趁机下手,都察院是个要害部门,一旦也落入西军的掌握,诸位,你们可就别怪事先我们没提醒你们了。”
众人大吃一惊,你难道想提前对都察院下手吗?
李东阳笑而不语。
震慑,有时候只需要点破就行。
首辅一说话百官都安静了,诸王互相看了看,他们今天少来了人,就算越王在朝中有不少的同党,可在首辅说话的前提下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他掌握户部多年,对都察院这个部门也是虎视眈眈多年,如果能让政事堂拿都察院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