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的新兵,在不到两成的有一定实战经验的老卒的带领下,懒懒散散地靠着各自的哨位,只要有闲话就从来不管脚下的城池是不是安全。
卫央上了城楼,军卒们才变了脸色,连忙强打精神严肃起来。
只是他们的眼神多少有些埋怨,他妈的,大半夜你不在家里睡懒觉,跑着来视察什么?
“你们要是我的麾下,今晚得死一万个,”卫央厌恶道,“兵无战心,将无准备,糟蹋了给你们的一身新衣裳。”
居住们不敢说话。
问天剑杀他们,他们还敢逃跑?
城门令早回去了,此刻值守的是隶属于五军都督府的东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正七品的武官,正在吏目陪伴下吃酒作乐,并不宽阔的门楼里酒气冲天,十多个老卒,与几个锦衣子弟歪歪斜斜靠着桌案,不知在谈论什么,只听着嘻嘻的笑声十分荡漾。
卫央推开门进去,里头火盆温暖,副指挥使在正位之下,裹着棉被,油腻的双手扯着不知什么肉,一手拿着一把小刀,一边吃一边与身边陪着的一个女子说笑。
该死的蠢货,他居然叫女人到挂着京师城防图的门楼里吃酒!
武备废弛,军心涣散,守卫京师东城门的人员糜烂至此,难怪老皇帝宁可让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