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这些人更加过分?人家既没有封路也没有派兵把守出口,他们何不回去?”自有人习惯性反驳。
那女子呵呵一笑道:“你怎敢肯定西军没有把守出口呢?”
“好了,今天的事情不在于这些人想做什么,而在于皇帝要如何对待他们,”飞瀑楼鸨子吩咐,“都消停一些,圣旨不到,这些人不好回去,咱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理。”
“哟,魏王一死,飞瀑楼连最起码的靠山也不需要了吗?”有其它地方过来的耻笑,“外头的姑娘们,可都是你飞瀑楼的,让我们在这里静等,飞瀑楼趁机多搜集些消息?”
都是狐狸精谁不知道谁,她们这些人哪一个背后没主子?哪个是哪个的人,基本上心中都有猜测。
飞瀑楼鸨子正待反击,楼下一声森冷的声音,很平静,但压力十足,道:“大将军到,诸位,可玩的高兴么?”
汪直!
满楼文武大臣一起作色,贵勋们放浪形骸的立即收住即将暴露的丑态,就连诸王,诸王子,哪个敢继续坐着?
汪直到了,一般来说就是东西两厂的番子们到了。
东西两厂虽然设置诏狱但也是有抓人的皇权特许便宜之权的,汪直真要是想扩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