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来找指挥使。”
飞瀑楼里咣当一声巨响,海州侯吓昏过去。
这魔头,这魔头他居然找上门来了!
“你是说海州侯吗,这人倒也算有些本事,”襄阳道,“不过,他是淳端皇帝孝端庄皇后的娘家兄,出了名的怕事儿,我估计他连东城兵马司到底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谢谢,谢谢你替我说了句公道话。
海州侯又醒了过来。
可他又听到襄阳郡主斥责道:“这等糊涂人留在这个位置,本身就是对大伯伯不负责至极了,何况,不做事,本身也是极大的错误,明日一早,应该上一道奏章,把这些吃干饭不干活的废物全部罢官去爵扔出京师,国家托付到这些人的手里,简直是愧对祖宗。”
海州侯又晕了。
那五城兵马司是他说想掌控就能掌控的吗?!
且不说有没有那个能力,真要掌控了这个要害部门那得多少人找上门要求他站队?
可是他不明白了,自己难道躲都躲不起了吗?
汪直明确道:“海州侯论本事还是有一些的,没堕落祖上的威风,只不过就是胆小怕事,既不敢得罪诸王,也不想开罪群臣,索性除了每旬去点卯的时候才到,平时是深居简出,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