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那好办,”襄阳再传令,“去,在城门口贴告示,告知天下人,这飞瀑楼,把我西军铁骑当云烟,视我西军的上将军如无物,把我这老朱家的襄阳郡主的夫婿,也当成了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让天下人都记住,找到这个蠢货的主子,带来见我。凭此,我可减少他一次必杀之行,去吧。”
“不可!”众人齐声大喝。
卫央问天剑出鞘,弹着剑锋道:“怎么,不许我家襄阳说句实在话?谁想死?”
李东阳跨出一步,卫央长剑杀到。
李东阳大骇。
“满朝公卿,不过一群牛羊,给你脸,不与你一般见识,那是我大度,你想死,我为什么不敢杀?”卫央很叹息,“为什么那么多人总觉着我好欺负?”
飞瀑楼头牌本要出去说个人情,但见如此只好又缩了回去。
她又不怕没地方吃饭。
“把今天到场的所有人都抓起来吧,诏狱空荡荡,奸佞在朝堂,审一审她们,问一问她们的主子。”襄阳提剑过去拍了下海州侯的脸颊,“再不起来只好也送你全家去诏狱。”
海州侯慌忙爬起来,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主动辞掉东城兵马司指挥使,要不然,三天内整顿不好,我拿你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