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话都有可信度,独独她没有。
连刘煜都差点对她这话翻白眼,手在床上摸了摸,从被子下面翻出一堆画纸来,仔仔细细地在宋轶面前铺开,务必不遗漏任何一处风景。
那都是他的画像,各种姿态的,甚至还有一幅芙蓉出水图,那肌□□理,画得就像她亲手摸过似的。
刘煜特地将那幅画摆在最上面,让她看得清楚明白,眼神戏谑地审视着她。
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宋轶不卑不亢,回答得丝毫不觉羞耻,“你不懂一位画师对美的追求和渴望。”
当一个人无耻得正气凛然时,意志不坚定的人会怀疑自己的三观,但显然刘煜不属于这类人。
“看在你如此渴慕本王的份上,”刘煜往里靠了靠,拍拍床板,“这一半床就赐你给了!”
宋轶眼睛都红了,看看美人,看看床板,再看看美人,舔了舔嘴唇,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棉被,铺一半,盖一半。
刘煜侧目,不说话。
宋轶爬起来又看了他一眼,啧啧,这姿态略销魂啊,终究有些不放心,又取来一条绳子,三两下将自己给绑了。刘煜终究没忍住,“你在做什么?”
宋轶嘿嘿笑,“这不是怕美色当前,万一睡迷糊了,一个把持不住,把豫王殿下你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