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子落在棋盘上。宋轶垮脸,“算了,我认输,三盘都没下过你,败局看来是注定的。”
“那可未必,不到最后时刻,你怎么知道局面不会逆转呢?”
“逆转,你认为有可能吗?”
“有没有可能不知道,你们不正是这般做的吗?”
宋轶眯眼笑,“被你看出来了?你可真狡猾!”
长留王道:“身为亡国奴,若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早去阎王殿报道了。虽然你我熟识,其实,我还是不愿意为你们陪葬的。”
“所以,若到关键时刻,长留王也会将我们推出去活祭?”
长留王认真想了想,“这还真不好说。”
宋轶侧目,真是白相交了一场。
直到傍晚,一共八名世家子,抓回来六名,包括跟他们有过亲密接触的人,泰康城全城戒严,街道上随处都能嗅到艾草和醋的气味。连摊贩乞丐都收拾行头回了窝,尽量减少与别人接触,这也是司隶台和京兆尹联合发布的命令之一。
“还差两人,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赵重阳抹了抹汗。
就在此时,院门突然被撞开,孙朝红扛着个人走进来,随手一丢,“喏,你们要找的张家公子,是他吧?”
赵诚哪里顾得上去看地上的人,而是着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