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关系怕没表面上看似的那般浅。”
宋轶点头,“难怪姚崇不敢重用他。”
“不止姚崇不敢,恐怕他其他勋贵也是不敢的,只是如此没用之人,其他人竟然接受他的示好,还真是令人意外。”
很快刘煜便不需要疑惑这点了。
听说他们去见了王赞,拓跋珲穿了便服,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来拜访。一见宋轶,爪子便搭到人身上,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仔细,就差掀开衣服看有没有受伤了。
刘煜一把拍掉他不检点的爪子,冷眼睨他。拓跋珲这下尴尬了,“我可不是断袖,你们不必防着我!”
就是因为你不是断袖才更要防备你!
“有事?”刘煜很是不耐烦。
“呃,就是那个,上次忘记跟你们说,去画古楼拿走宋轶画像的正是王赞。”
“难怪孙朝红提醒我小心王赞。” 说她被他盯上了,竟然是这意思。
刘煜冷幽幽地看她平静的脸,宋轶想起昨日被这个混蛋严刑逼供的情形,头皮就有点发麻,“真的是孙朝红!我没骗你!”
“不,我要问的是,什么画古楼?什么画像?”
宋轶委屈脸,“是他要我当诱饵,还先斩后奏,我是被逼的!”
拓跋珲默默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