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称是,又道:“她是北三后街的,父亲是个猎户,三年前出了意外;其余情况与她所说一致,家中有一生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妹,父亲死后,她一直靠给人洗衣服养活一家。”
萧淮北眸色幽光如深夜之中的点点星芒,暗而深邃。
片刻后,默默转回头继续观察棋盘:“就这些?”
莫成:“五天前,有媒婆上门提亲,让她嫁与朱家那位瘫子做冲喜新娘。”
萧淮北眼睫一动,静默着。
莫成又道:“宋朵朵并不满意那门亲事,直接跳了河,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清醒。其他的,并无不妥之处。”
吧嗒
屋内红烛爆了,光影忽明忽暗的晃动,晃的萧淮北眼睛有些花。在看眼前棋局,竟不知该从何处落子,久久之后,默默将棋子放入棋盒。
“夜深了,安置吧。”
“是!”
第7章
翌日。
宋朵朵一大早就来衙门应卯,为图吉利,昨晚特意从宋父的衣物中,挑拣出一件没有补丁的衣裳,给自己裁剪出了一件新衣。
可能是原身养成的肌肉记忆,宋朵朵做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
衣服是粗麻料子,颜色也是暗沉不打眼的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