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朵朵一努下巴:“坐吧。”
吴翠莲咯咯一笑,扭曲着身子入了座:“小师爷这察言观色的本事着实厉害。”
吴翠莲知道的事能不能帮上宋朵朵她不知道,但若因她之言,得罪了别人可就得不偿失了。故而,她只能将她所知之事,仅对宋朵朵和萧淮北说。
宋朵朵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也觉得有些事越多人知道,越是不妙,所以让萧淮北屏退了左右。
“吴姑娘也是个妙人儿。”
“那师爷想知道什么呢?”
宋朵朵凝神片刻,道:“半年前,朱连山是被何人所害导致瘫痪的?”
吴翠莲才要回话。就听宋朵朵淡漠又道:“吴姑娘和千万别告诉我,他是骑马摔的,这话我可不信。”
吴翠莲怔了怔,片刻后,面上浮出笑意,只是眼神有些散,幽幽的,不知盯着何处:“听说朱老爷在世时,最宠一位姓白的姨娘。听闻这位白姨娘也很爱朱老爷,甚至在朱老爷入殓当天,殉情了。”
结了痂的冻疮越来越痒,宋朵朵无时不刻不在摁压着痂,免去心头的烦躁,闻言,摁压的手指一顿,问:“白姨娘可有儿女?”
吴翠莲:“有个儿子名叫白连海,听闻生的丰神俊逸,也颇有经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