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似乎是一个无关痛痒的消息,但她心中却无来由的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心里压抑,那就用吃来解决吧,顺便叫上那个人。
东来客栈,雅间,李观澜点了一大桌子菜,身边跟着杨杏儿。
薛涧进来,就看见了一身男装打扮的少女正在一盘子龙井炒虾仁里捡花生豆吃。
沅沅挑食,他是知道的,爱吃的也就那么几样,点这一桌子菜,大概是为身边的姑娘点的。
他放下手中的竹杖,缓缓上前,落座。就看见李观澜抬起头露出一个明媚笑颜,“薛涧,你来了。尝尝这桌菜合不合胃口?”
原来是为自己点的吗?
李观澜不知为何,只是埋头找花生豆吃,许久不说话,薛涧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疼。
“阿沅……”薛涧按住了她拿筷子的手。“你怎么了?”
少女抬头,眼圈微红,“不知为何……我,我有点心慌。”
这没头没脑的话,若是换做别人,肯定不理解,可薛涧一听,就明白了,“你是担心太子?”
太子被禁足的消息虽然没有传到百姓中间,但世家大族俱是知道的。
“不仅仅是这个。就是……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她脸色苍白,嘴角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