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处。
小蔓儿双眸一暗,随之笑着感叹道:“唉,真不容易!为了参加省外贸局的这次招工考试,光一门英语,我头发都不知道熬掉了多少;为了训练口语,爷爷把家里的谷子都卖了,就为了凑钱帮我买一台收音机……”这会儿的收音机,偶尔能收到国外的某个英语频道。
半天得不到回应,小蔓儿失落地抿了下唇,低头看向手里的信,刚看了两行,脸上的血色便一寸寸褪去,捏着信纸的手轻轻地颤了起来。
“绍辉哥,”女孩苍白的脸上满是无措,双唇哆嗦道,“我妈把我的工作给她继女了。”她想着来回车费不便宜,妈妈在省城,离外贸局也不远,便请她帮忙去取了下通知书。
不会的,不会的,妈妈不会这样对她的……
小蔓儿慌乱地打开信封,抽出通知书,看着录取后面的人名,心头发冷,犹如置身在数九寒天的冰窟。
为了这份工作,老校长和公社的王叔叔帮她跑了一趟又一趟,才为她争取了份参考名额。
听到她考了满分,老校长兴奋地吹响了放置几年的竹瑟,王叔叔花了半月的工资,给她买了支钢笔,爷爷高兴地当晚喝了二两米酒,奶奶喜笑颜开地熬夜绣了大半月,为她做了新挎包。
小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