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七彩发带,背面贴有赫本画像的小镜子,公主裙,带有蕾丝花边的小白袜,红色小皮鞋,贝雷帽,各色彩笔等等。
只是随着66年的到来,出于谨慎,爷爷拿樟木箱全部给她装起来,放在阁楼上了。
“走吧,去公社。”李蔓扶着老爷子,跨上牛车,坐下道,“不用她举报,到了公社,咱自己说。”
李蔓想的清楚,季墨雅嚷出来了,听到的又不是一个两个,你能一个个捂住人家的嘴,不让传出寨子,飞向公社乡里。
再说,当年小阿蔓收到邮包,没少在人前显摆,离小四下台还有几年,谁又能保证自家没有得罪过人,不被人举报?
左右躲不过,倒不如摊开来说。
爸爸李岩是烈士,自家又是少数民族,小姑娘当年收的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便是让人来查,她也不过是从优秀党员,变成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找工作难些罢了。
老爷子看着早上出门,还蹦蹦跳跳跟只白灵鸟般无忧无虑的孙女,半天的工夫就褪去了脸上的天真,变得懂事起来,心口堵得难受。
“行,用不着她举报,有什么,到了公社,咱自己说。我倒要看看,这海外关系,到底是谁的海外关系?”从头到尾,孙女没收过对方一封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