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长在新的鉴定结果上盖下章,跟李蔓道,“只有一份,原件不能给你,你去找个相机过来拍张照吧。”
    李蔓点头:“谁临摹的,你们是不是得查查?”
    “你还不知道吧,”郑局长道,“你妈跟你继父离婚了。”
    李蔓一愣。
    “你妈早年跟国外来往的信件被搜出来了,一同搜出的还有什么集邮册、衣服鞋子、发卡、珠串,为了不连累你继父和一一,她主动跟你继父离了婚,跟一一断了关系。发箍也被她主动揽在了身上。”
    光看季墨雅平时的穿戴,东西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李蔓跟宋逾对视一眼,同时也明白,转让书上的签名,不管是不是杨玉莲自己或是谁找人临摹的,只要追责,为了小儿子季一一,她都会揽到自己身上。
    而季墨雅头上的“封资修”没了,身上只有一个故意伤人罪。
    她没死,身上只有轻伤,对方又赔了医药费,季墨雅能判的有限。
    “小蔓,”郑局长劝道,“你学历高,没了外贸局的工作,还可以找别的,你妈呢,多一项罪名,就多遭一份罪,你忍心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