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占她便宜这事,没错,她是往我家拎了一瓶麦乳精,一包奶糖,两盒点心,给了我一条红纱巾,呐,红纱巾我也拿来了,想要等会儿算你?便宜点。然后咱来算算,”李蔓点着手指道,“她前前后后在我家吃了多少饭,要了我几件衣服,你?当我的衣服不值钱啊,我们白?族小姑娘的服饰哪件不绣花,知道一套衣服绣下来要做多久吗?少则大半年,多则一两年,和?着我阿奶织的布,费的手工不算钱是吧?”
赵阿奶善织善绣,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寨子里的姑娘出嫁,常以带了件赵阿奶亲手绣的枕巾、头?饰、围腰而自豪。季墨雅刚来,一眼便相中了李蔓身上穿的衣服,硬是央着讨了一套从头?到脚完整的服饰,大大小小足有十来件,件件做工有多精致,她们又不是没见过。
几人看着袁园无语地摇了摇头?。
“那?、那?也不用?判三?年吧,送到劳改农场不就行了。”袁园犹自不服道。
“我没想让她判三?年啊,可谁叫她有一个大义灭亲,刚正不阿的副师长爸爸呢!这不,一听事情的经过,季爸爸当下就给镇上的郑局长打电话,要求严判,重判。哦,我说这些你?大概也不信,那?就出门问问何绍辉,他为季墨雅都快跑断了腿,内里的细节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