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竖起食指放在嘴边, 缩着脖子, 驼着背, 跟小偷似的放轻脚步挪到黄菁菁跟前,压着嗓子道, “大伯母的娘拿了可多的东西了,刘桩叔挑着担子, 一箩筐肉, 一箩筐米,说您喜欢,给您带的。”
黄菁菁抬高尾调哦了声,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摸摸栓子的脑袋, 道,“既是给奶带了礼物, 你们也有,进屋瞧瞧去,奶去河边把衣服洗回来。”
前些日子肖氏装聋作哑, 把她的话当耳旁风,还在外抹黑她,从稻源村回来已过了两日,肖氏笑里藏刀的性子,不轮番提醒可不会踩着点来,恨她恨得牙痒,哪还会大张旗鼓坐着牛车来, 暗搓搓趁着天黑来还差不多。
想到稻源村的人说肖氏极力想找个城里的姑娘做儿媳,不由得有些明白过来。
肖氏来赔罪不假,只怕也有其他目的,至于是什么,不言而喻。
犯不着和别有用心机关算计的人打交道,她没准备进屋,不搓搓肖氏的锐气,还以为自己没错呢,她推了推栓子,哑声道,“你进去吧,就说奶奶忙,脱不开身,他们若要留下吃午饭,叫你娘弄点清淡的,清粥就够了,花爷爷肠胃不好,沾不得油腥子。”
家里有肉,但她可不会给别有用心的人吃。
栓子认真的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