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溜溜的眼珠子,撕开糖纸,塞了颗糖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她们干活了,田地活很多,要到中午才回来,昨天也是这样的,桩子叔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喊我娘回来做饭。”黄菁菁交代让刘氏做饭,他没忘记呢。
刘桩正欲喊住他,只看栓子掉头,一溜烟跑进了西屋,嘴角因着说话流出了口水,“花爷爷,我们出去玩啊,您肚子饿不饿,我喊我娘回来做饭。”
刘桩奇了怪了,他们来许久了,没听着西屋有动静,只看见栓子进进出出,只当他贪玩,怎喊花爷爷。
他拍拍手,扔了手里的柳枝,直起身子,好以整狭的看着西屋,好奇是周家的什么亲戚,竟一直在西屋不出来。
门半掩着,人估计躲在门后,刘桩看不到他的身形,只见栓子拽着一只手出来,那只手惨白修长,骨节分明,白得不像正常人,他莫名打了个寒战,暗道,莫不是有鬼不成?
“花爷爷,和栓子一起嘛,昨天网的鱼剩下没多少了,我奶奶说吃猪肉长胖,吃鱼的话就不会,我们再去弄些回来,你还没去我奶的菜地看过吧,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可好看了,整个村里,就属我奶的菜地最好看。”随着栓子的话落下,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刘桩在镇上也算见过世面,然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