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独孤这么些年,真要有个人对他娘好,他当儿子会支持她,外人如何说他们担着,让他娘放下肩头的责任,轻轻松松活接下来的日子吧。
老花眼神一亮,冲周士武笑了笑,找了镰刀,喊着四娘追出了门,水稻麦子丰收,地里还种着黄豆和红薯,山里很多砍柴割草的人,见黄菁菁背着背篓手脚麻利的割着还算青绿的猪草,而她身侧的老花背着孩子,时不时侧目和她说话,见着的人没有不觉得好笑的,只是关于二人的事儿村里都传开了,倒也没有人当面骂他们伤风败俗,对着老花那张清俊白皙的脸,实在说不出难听的话来。
何况,周家几个儿子明确表态要给老花养老,既是如此,老花和黄菁菁真有什么也是顺理成章的。
“四娘,猪吃得多,待红薯挖出来,猪就没吃的了,我在一本书里看过,说是红薯藤晒干了磨粉可以喂猪,你要不要试试?”老花边割着猪草,边朝黄菁菁身边凑,黄菁菁往哪儿她就往哪儿,在黄菁菁耳朵边念念叨叨说了两刻钟了,黄菁菁瞪他,骂他,斥他都没用,老花照旧如沐春风笑着,东拉西扯,嘴上一刻不停。
听了这个法子,黄菁菁难得给了他一个正眼,老花停下动作,一本正经的挺了挺胸脯,却见黄菁菁的目光挪到他后背的冬裙上,脸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