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又不是不能动了。”说着,问院子里扫雪的周士仁道,“还没客人来?”
来家里按捏的客人多,担心晚了排队,常常很早就有人来了,他都把栓子送学堂回来了,怎么院子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路不好走,恐怕还要等会。”雪堆积多了,扫帚扫不动,周士仁换了铲子,铲进背篓背出去倒掉,说起去刘家和赵家的事儿,赵吉瑞和刘大愿意跟着他去,一天两文的工钱就够了,帮着卖佐料粉,算不得力气活,他们自己减了工钱,而且赵卫村也点了头。
以前他不会想什么是好什么坏,如今细细回想,隐隐有些感觉了。
周士文拿了铲子帮他,低低道,“两文就两文吧,都是村里人,记着他们的好,往后遇着难事搭把手就是了。”
他去老花的新屋,把买回来的被褥给换上了,说起来,他娘如今盖的被褥还是方艳去村里买回来的,不到一年时间,谁能想到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叮嘱周士仁道,“你出门在外,万事小心些,人家看你好说话,愈发会欺负你,你自己强势些,他们便不敢找你麻烦了。”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大哥,我心里清楚,我不会任由人欺负的。”他嘴巴木讷,不会说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