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阿桃不等燕珩解释,她道:“这是在夸我。”
众人都笑了,其中端着果盘的宫女立在旁边,她出声道:“郡主真是聪慧,若是能请个师傅教读书写字,兴许不出多久就能吟诗作对了呢。”
那宫女是阿桃来后一直跟着的,阿桃向来没主仆的意识,谈得来的都是朋友。听宫女说得有道理,便转头笑道:“还真是,可我都这么大了,还能学会吗?”
那宫女还要说,突然被芸娘拉住了袖子,她侧目,对上芸娘的眼神,突然感觉脖子后有些发凉。
宫女顺着芸娘的眼色梗着脖子往后去瞧燕珩,却见他并没什么不对,仍旧是笑着对阿桃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道:“再不吃就凉了。”
阿桃到底还是个孩子,想起一遭是一遭,转眼就抛诸脑后,喜滋滋地重新拿起筷箸,晃着脚尖,把桌上的吃食一扫而光。
燕珩看了一会,吩咐了两句便起身走了,走时余光瞥了那多话的宫女一眼。
那宫女被他看一眼,如同寒冷如冰的刀刺中了般,通身冰凉,端着果盘的手双手不自觉地发抖。
芸娘接过银盘,宫女失魂落魄地往门口蹭,心里有百般害怕与不愿意,等走出了阿桃的视线,门外两个小黄门进来,将那宫女拖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