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弹起来,将身子坐直。同一时刻,阿桃转头,眼睛笑如新月,对方才燕珩浓重的侵占性的气息浑然不觉。
她说:“我真画的不好。”
“我看,甚好。”燕珩将目光转移到纸上,嗓音有些哑。
他停了片刻,佯装欣赏,又指着几处细节问这是什么,这在图腾景国有何意思云云。最后咦了一声,仿佛突然想起来,他道:“郡主既不会写字,如何与你兄长通信呢。”
“这个嘛,”阿桃毫无防备,她拍拍胸,自夸道:“我与哥哥一起长大,有些符号当然只有我们两知道了。”
燕珩一再赞阿桃,不耻下问,阿桃有些飘飘然了,不等燕珩开口,她腾起单纯的炫耀之心,接连道:“我画两个给你瞧瞧,你品一品,是不是很形象。”
说罢便在纸上描摹起来,无奈她实在不会运笔,动作又大,刚一动手腕,宣纸便晕上了大片墨水,还有几滴溅到了燕珩衣服上。
“哎呀!”她忙放下笔,拉着燕珩的衣袖,想擦但晕染极快,哪能擦得掉呢。
“真是对不住!”阿桃可谓万分抱歉,可燕珩却满不在意。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眉头微挑,带着丝丝笑意,将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