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病了,我确实得去看看。”
喜鹊喜不自禁,心道今日终于不挨骂了,忙起身引路。
皇帝摆驾春信殿,自有人前去通报。蔡婕妤得到消息,立马叫人准备好晚膳,并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她穿上了浅金底长褙子配着藕荷色湘裙,云鬓高髻,红唇妩媚。
燕珩进门来时,蔡婕妤福身行礼,他快走两步将人扶起来,直盯着蔡婕妤看。
燕珩那一双眼睛长得极好,星目含情,眸光流转,仿佛带了一只钩子,能将女子的魂魄都勾走了。
旁的男人生得这样的眼睛,端详着女人看,免不了会被说是风流唐突。但燕珩不同,他温润从容,彬彬有礼,绝没有一丝轻浮亵渎之意。这般优秀的男人,莫说生气,女人巴不得让他多看几眼。若他眼中只有自己一人,那才叫好呢。
蔡婕妤便是如此。进宫几年了,蔡婕妤每逢与他相处,她总会忍不住心跳加快,羞涩不已。
燕珩看她一眼,蔡婕妤已然魂散,再轻轻唤一声闺名:“含景”,身子早就酥软,之前那些要强的心都抛诸脑后了。
“我看含景脸色还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