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虚浮。
燕珩等候已久,阿桃进来他主动上前牵过新妇的手,旁人便都退到外面去了。
他不牵手还好,一牵手阿桃顺着动作抬眼看燕珩,冷不丁倒吸一口气。
真是…太英俊了啊!
他脱了正衣,换了红色长袍,一根玉簪挽住长发,越发光彩照人,有这样的丈夫阿桃真是压力和动力并存。
阿桃咬紧咯咯打颤的牙关,暗暗对自己道:“求求你,有点出息,这么好看的丈夫是你的!得好好享用,万万不可便宜了别人。”
阿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为自己加油打气,鬼使神差地脱开燕珩的手,走到桌前,拿起酒杯连饮三杯。而后砰地放下杯子,往床上一坐,冲对燕珩招手,大义凛然地说:“陛下,来吧。”
燕珩险些笑出生来,他挨着阿桃坐下,笑问她:“你怎么了?”
阿桃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遂低下头去,须臾又扬起来,娇声道:“我跟你说,你别笑我。”
“好。”燕珩答应,“我不笑你。”
阿桃舔舔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几句,燕珩侧目看她,忍不住握拳咳嗽,笑意更浓了,阿桃拉扯他的袖子,不依不饶:“都说好了不笑话我的,说好了的。”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