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嘛,逢场作戏罢了。”
“谁说不是呢。”有人附和蔡姬,道:“听说景国驻军又在东都城里闹事,奸杀了几个姑娘,好生吓人哩。”
“真有这事?”另有几个华服夫人都听到了,凑在一起低语几句,而后齐齐狠瞪向坐在首位的继后,啐道:“狗仗人势!”
燕珩转过头,蔡姬的笑容僵在脸上,立马噤声不敢再说了。
夕阳落下,燕珩不胜酒力,请求要提前离席,燕遂良道:“也好,你先去吧。”
黄门撑来另一只船,他踉踉跄跄地跳上去,却不慎脚踩空,一只鞋掉在水里,衣摆湿了大半。他听父皇在背后哈哈大笑道:“快些去扶吾儿。”
一阵浓郁香气扑来,不知哪个姬妾上前来搀住他的胳膊,燕珩嫌恶地推开,一头倒在船上,摆摆手,一人一舟往岸边去。
又是临近日暮,燕珩仰面躺在船舷上,耳边是潺潺水声,也是一只脚没有穿鞋,他猛地回想起初遇阿桃的那天情形。
她人呢?
燕珩坐起来,回头看,画舫上燕遂良的身旁换了美人,觥筹交错间,并无阿桃的身影。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