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碰地。
    凌巧巧站在一侧,看见女人的额头清晰的变红,变紫,甚至就要溢出淤血,上首的赵政仍是置若罔闻地闭眼端坐着。
    就在凌巧巧都开始替她疼的时候,男人终于叹了口气,状似心痛且无奈地道:
    “本殿下自问对你不薄,却不想你竟如此不知检点。如今既已事发,你就算再如何求饶,也是没有用的。”
    “殿下,殿下,奴婢是被逼迫的,是那侍卫强行,强行奸淫于我,您信我,您一定要信我啊~”
    名为俏儿的丫鬟拖膝上前,想拽住赵政的裤腿,却被站在男人身侧的宫女莺莺率先拂开。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昨日申时,你与那侍卫在最东边的宫巷里公然野合,据说那浪叫声响彻几个殿了,你让我们景阳宫如此难堪,竟还在这里狡辩!”
    这个俏儿比莺莺来的晚,平日里就仗着年轻身段好,肆意勾引七皇子,如今看她落难,少了个人争抢主子的宠爱,刚好合了她的意。
    “不...不是这样的,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日下午我本是头痛回去歇息,却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就...就...”
    俏儿自己都无法解释,怎么就会与从未蒙面的侍卫衣衫半裸地搂抱在一起,且还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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