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精神,忍着哭腔和赵政周旋道。
渴望他或是出于真心,或是出于伪装,能放过她。
但此时的赵政眼里心里只有身下甜美可口的人儿,女人浅淡的体香比他之前尝过得任何一个女人都好闻。细如凝脂的肌肤像豆腐一样滑。
赵政从她身上起来,扳过她侧着的脸,逼她睁眼看着他:
“巧儿,自那次宫门外偶遇,本皇子便倾心于你,奈何你几次三番拒绝。如今此种境地,是你逼我的。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以后真心服侍我,我就不计较你曾跟过那个太监的事了”
说完,赵政腕间一个用力,撕拉一声,凌巧巧胸前的衣襟便被全部撕开。
藕荷色的肚兜搭配着白皙的肌肤,几乎晃花了赵政的眼。
凌巧巧捂着胸脯挣扎着后退,赵政抓了她的一只胳膊,威胁地吐出了两个字:
“吴喜”。
凌巧巧脸上泪痕满布,绝望地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地毯上,前一个宫女磕破头的血印尚在,荤腥的血气顺着鼻孔直入。
赵政游走在脖颈和胸脯的湿意,让她想起吐着信子的毒蛇。
猛地,胃里一个痉挛,凌巧巧难耐地躬起身子,竟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