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你放心回去吧。”盛栖池朝她摆摆手,笑得眉眼弯弯。
抛开别的不说,她挺喜欢丛眠这个同桌,认真说起来,交到这个朋友也算是她在A市这几天来唯一小小的慰藉了。
看着丛眠上车,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路口,盛栖池才给李叔回了个电话。
“太晚了,您休息吧,不用过来了。我和同学顺路一起回去……已经坐上车了……”
倪不逾刚接完姐姐倪布恬的电话,落后一步走到路口,就听见盛栖池在讲电话。
同学?不用环视四周,他也很清楚,周围百米之内能和她称之为同学的人只有他。
撒起谎来还挺熟练。
他戴上蓝牙耳机,没什么表情地走到她附近,打算拦车。
初春的晚上还是冷,十点之后,夜风寒凉,盛栖池拉上外套拉链,一转头便看见站在一侧路灯下的倪不逾。
他还穿着那件奶白色的卫衣,帽檐低压着,一只手闲散地插/在口袋里,看上去清冷又安静。
只是,不冷吗?
一阵冷风吹过,少年宽松的卫衣被风鼓起又收紧,隐约勾勒出他宽而削薄的后背。
盛栖池随之打了个寒颤。
要风度不要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