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垫大半边:“你坐着吧。”
锦书就这么坐下去,靠在他身上,看雪,听他说话,渐渐的撑不住靠在他身旁没了动静。
周寻一看原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渴睡了过去。
他哑然,抽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小姑娘身上又将她搂着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她什么也不知晓,就这么靠着他歇息,他害怕惊扰睡梦中人,便不敢轻易动弹。
这个时节,各种草木只剩下枯皮枝骨,但是天公这个最好的画师,却单单用一种颜色,遮盖了一地残骸,把这个世界浸染得晶莹剔透得像一场梦。
而山河大地盛满雪的时候,人间便有了银碗盛雪之美。
程章已在檐下不起眼角落处立了许久了,罗蕊出来走到他身侧为他披一件衣服:“你这又是何苦呢?”
“夫人不懂,长痛不如短痛,拖的时间越长,只会让锦书越来越不舍,只有让这少年自己放弃,对二人才是最好。”
他可以磨练他的心性和意志,从他见到这少年时也知他定然不会跌入尘埃,将来是人上人的,他也可倾其所有助他一臂之力。
但自己的女儿,是仍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