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由你和他管制,如今出了差池,自然应当是你们二人的责任。”
程章的确是将这库房交由他和方才的下人的,话搁在明面儿上说得清清楚楚,也不由得旁人说不是。
就连小小的锦书都有些不解,父亲一贯是个明事理讲证据的人,而今却轻易就定了他的责。
程章揽着罗蕊走了,一下子又只剩了锦书和周寻两个。
锦书低着头脚尖相对磨了磨:“爹爹这次不分青红皂白。”
周寻懒懒散散:“这不挺好,左右还有你在我旁边陪着我。”
锦书纠结了一会儿:“那,那我也不能在这儿陪你一夜呀。”
周寻:“好像也是,要不这样,你就当替你爹监工,我在这儿跪着,你去檐下坐着躲雪。”
锦书听完扭头就跑了。
周寻叹了口气,掀开衣摆跪下来:程老爷罚他在这跪着,跪上一夜。
既然并未出大的岔子,却落了这般重的责罚,就连和他一同管着库房的下人也只是被罚了半月的俸禄而已。
这其中原因,锦书年岁轻看不明白却只有周寻瞧得清楚。
程章分明就是故意而为之罢了。
就在周寻以为锦书回了房歇息,锦书却又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