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下人就这么被遣出了府,程章说话作数把那些物件换的银两都给了他。
却也并未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周寻一个交代,虽说府中人瞧着平白走了心底跟明镜儿似的,总好不过再清楚的提出来说一嘴。
他没去刻意讨说法,程章便以为这少年人毕竟是心性大,心里不至于藏着这事过不去。
殊不知,周寻不过是想着不去平添麻烦,这样便好待在府中。
那下人嫁祸他的因由他略一想也能明白,无非就是库房本他一人所管突然半路蹦出来周寻这么个毛头小子平分了活计,却也平分了银钱。
心中再怎么都是有些气和不平的。
说着,心里念着,便见到趴在廊檐下愁眉苦脸的小姑娘。
他突然温软了眉眼,全然没了那股子对着下人的漠然和面对程章的恭敬疏离。
吐掉口中方才嚼着的半根草茎走到小姑娘身边学着她的样子趴在那里只听得小姑娘叹了一口气:“哎。”
周寻跟着“哎”了一声。
锦书抬起头:“阿寻哥哥叹什么气?”
周寻挑眉看她,锦书立即会意:“再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了。”
“生辰是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