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还能借着这个幌子,逼他去拼去搏,最终功成名就。
“我们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程章避着周寻同她说的话并不错:若是长久的留着周寻在这程府,他只会囿于这一方天地,最终自断前程。
若以别的法子逼他赌一赌,将来自是可功成名遂。
程章知晓周寻眼下最看重的是锦书,解铃还须系铃人,便只有让锦书亲自断了他念想,才能让他破釜沉舟。
凤凰涅槃,必须忍受浴火燃烧,向死而生。
……
锦书的那一句话一直在周寻脑子里回响,他看着紧闭的门默默蹲下将花盆和土用手捧着掬到一处,忽然自顾自笑起来:周寻,你这是活该找轻贱。
锦书在门后看着他背影渐渐远了,这才放心出来,一把一把捧着土,眼眶红红的,觉浅跟着出来拿了一个新的花盆给她:“小姐,拿这个装着罢。”
锦书把花和土都装进去:“你说,这花还能活吗?”像是问觉浅,又像问自己。
周寻本来觉着,自己这一生大抵也就如此了,在程府平庸且安稳的度日,还能时时见着那个梨涡浅浅轻轻柔柔喊他“阿寻哥哥”的小姑娘。
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