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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她站起来伸个腰,发现已经十二点多,意识到手机的事,按下开机键,果不其然,多条信息、两个未接来电皆是男友的。
仁慈觉得好像不妥便回了信息:睡了吗?
未料对方在深夜时分秒回,“没有,忙什么呢?”
“准备一场竞聘的面试,所以忘记~~”
“准备得怎么样了?放松点,不要太紧张,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看着这条信息,她觉得怪怪的,但本能的回复了:明天有顺路的同事,不要特意过来了。
同事们中午吃饭时纷纷给她打气,有说有笑。
“唉丫,这个人怎么回事啊,小李不好意思,那个同事说还要回家趟,不顺路了。”
“没事儿,来得及,我乘公交。”仁慈估摸着时间,吃了几口,整理完东西,匆匆出发了。
下午的面试流程远比想象中复杂,五花八门,有做游戏,有辩论赛,还有面对面会谈,最后结束的时间也比预定的晚了一个小时。
即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公交站台,依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从眼前呼啸而过,仁慈急得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努力过,被世界遗弃的感觉让一向坚强的她顿感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