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凸起明显的孕肚,她忍不住地去摸了摸。
“仁慈,你看,小家伙在踢我!”
“哈哈哈,是的呢,老公来了吗?”
“没有,他今天有事。”
“做什么的,哪里人?”
“搞建筑的,当地人。对了,你结婚了吗?”
“没,不过有个在处。”
“好啊,不着急,我感觉我还结早了呢。”
夜色越来越晚,刚刚的欢声笑语与你来我往的起伏也逐渐归位,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祝我们一中的同学们都飞黄腾达!来,干杯!”班长刘宇站起来,朝着往日的同学们先干为敬了。
“我们以后可都看你的了,老班!”有人顺势起哄到。
“要说以后谁混得好啊,还真难说。”当年的文艺委潘纯摆动着手里的酒杯打趣道。
“潘美人,你说说看,这一圈,看好谁?”
“男同志,还真不好说,但班长肯定不差!”
“你可别瞧不上我们这些潜力股,下次来,准有让你刮目相看的。”
“希望你们让我们这些女同学刮目相看,拭目以待!是吧,李仁慈。”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眼里充满着不解,“你提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