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梦,该醒了,将脸埋入冰凉的水池中,猛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然地眨了眨眼:姑娘,不错啊!满意地离开。
    “妈,我手机掉池子了!”刘丽赶紧走过来瞧,整个机身被牢牢锁在水中,“啊?你怎么不捞起来呢?这估计是没有用了。”
    曾经那么热爱夜深人静,而今害怕清清冷冷,但又不得不在漫漫时光中奋笔疾书。多少次睡意汹汹来袭,多少杯咖啡下肚,仁慈不免感慨万千:当我们只能默默流泪责怪社会的不公时,那只能说明你自己还不够强大。
    工作依然忙碌,幸而同事们都很友好,虽然上班时间段过得和打仗一样,但得心应手后不至于再把资料拿回家加工,除此这外,于她,考证成了要紧的大事。
    为了准备CFA,除了工作、睡觉,生活别无其他,像个机器人,不眠不休般。
    几次,李民站在门外小声提醒该休息了,也只是听到一句“知道了!”
    作为过来人,越上年纪越睡得浅,听着女儿蹑手蹑脚地洗漱,他心疼不已。
    “还没有睡啊,老班长!”来电人是刘宇,打破了她晚上一个人的寂静时空,“最近在忙什么呢?”对方开门见山问道。
    仁慈好奇:“你不是为这个打我电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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