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话啊,妾身实在是不知道太后薨了。”
彤蓉儿刚刚才和叶奉仪结交,自然是要保她的。
彤蓉儿端起笑脸,一手拉过马昭训轻声道:“马姐姐,你瞧咱们也是刚刚才得知的消息,叶姐姐也实在是不知道啊,若是知道,再借叶姐姐三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做啊。”
马昭训虽没有甩脱彤蓉儿的手,却依然义正言辞道:“叶奉仪是东宫的人,她在国丧期间寻欢作乐高声大笑这是事实。传了出去,哪个会细说叶奉仪知道还是不知道,他们只会说东宫的不是。”
“若东宫还不严惩叶奉仪,岂不是给外人留下把柄,更让他们有借口说东宫对太后不敬。”
马昭训如此说,彤蓉儿更是一个字都不能说了,若说了岂不是说她彤蓉儿置东宫名声不顾。
叶奉仪还不管不顾地想要开口辩白,朱奉仪带着的宫女却走过去一把捂住了朱奉仪的嘴。
“叶奉仪你就待在东跨院好好反省就是,若你再骂骂咧咧地高声喧闹,那就不止关禁闭了。”马昭训说完带着朱奉仪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姐姐真是好心计啊。”彤蓉儿冷笑了声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