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房相,如何才能办到。也不知竞争对手多不多,如何才有捷径?”
她说得公事公办一样,仿佛真的是在弘文馆里讨教学问一般谦虚认真。
房相如硬直着后背,如夫子般淡淡答道,“公主的野心,臣佩服。可有时候,渴望高山后的风景,攀爬叠峦,千辛万苦,却不知这不是属于你的路。人这一辈子,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漱鸢微微一笑,歪头纯良问道,“那房相的路是什么?”
她终于引得他稍稍放松几分,只听他沉沉说,“臣的路,是匡扶陛下铸缔百年基业。”
“这不冲突。” 她若有所思地考虑起来,无比真诚地说,“我嫁予房相,陪你走一样的路。”
房相如心头一跳,连忙厉声否认,“不可。公主那就叫外戚干政了。”
漱鸢一瞬间泄气,神色转而有些悲壮,惆怅道,“好。房相的话,我懂了。我的路,大概就是去和亲。房相是厌极我的吧,我离得远远就是了。”
说着,别过脸去,连忙抬起手背掩盖住嘴角差点溢出来的笑意,只露出泛红的眼圈,五分难过中还要带着五分娇憨。
房相如干涩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又一次中计了。见她似乎真的要流泪,他不禁反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