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睿点头称是。
父慈子孝,盛世之景,漱鸢在坐下瞧着,有时候真觉得他们才是一家。皇子娶妻,帝后亲自相看,这是何等荣幸,其他皇子怕是盼都盼不得。
现在看来,当年九兄继承大统原来是早有预兆的。父亲多子,平日虽大都一视同仁,可私下里到底是关心九兄多一些。
她扶着杯沿叹了口气,从前许多细枝末节她从未放在心上,如果多加留意一些,或许上辈子不至于结局寥落。
城安公主看在眼里,误以为她有孤苦伶仃的滋味,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了一句,“听闻父亲为鸢妹妹赐婚,鸢妹妹给推掉了?也不知那位是谁家的郎君,这样没福分?”
众人一听,忽然来了几分八卦的意思,纷纷饶有兴致立起耳朵看向她们这边。
漱鸢心里暗暗苦笑,一股涩味缠绕在舌头,叫她说也说不出来。这种时候她倒真盼望起宋洵快快与上辈子“钟爱”的那位外室女成亲,由此也免了她不少麻烦,譬如眼前这些探寻的目光。
她弯了弯唇,硬着头皮僵笑道,“城安姐姐玩笑话了,那不过是父亲一时兴起。再说了,就连房相都看得出来,我与宋公子脾性不合。”
大概是一群人真把别的话题聊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