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经过,提着雕花木盒匆匆朝她行礼后直往北去,她正了色心中怪哉起来,叫住队伍末尾的一小内侍,“何事匆忙?”
“三省六部的常参官都来了,陛下与群臣相议要事,特令准备茶点于思政殿内书房。” 他躬了身,“公主,咱家先去了。”
漱鸢愣了一下,听出来这必然是极其要紧事才会这般阵仗大,连饭食都一并送去了,看来会相谈甚久。抬手放了人,她一路穿过甬道,从小路绕了个弯,又拐向思政殿的方向。驻足殿外片刻,小心翼翼地朝深处扒了个头,隐约听见有人正高谈阔论。
听声音是长孙新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忽然一声气势汹汹喊到“万万不可”,大概是窦尚书又在当众反驳了。
“公主,”元公公笑着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拖着拂尘,细声道,“公主要见大家么,真不巧,众臣都在里头议事呢,要不等等再来。”
自然听出这是元珞担心她偷听政事,所以出来劝她先回去。她道,“元公公,近日究竟有何要事,总见父亲愁眉不展。想为其分忧,但不知有何办法?”
元珞意味深长笑了笑,“公主最能体恤圣心,大家也最喜欢公主。只要大家见到公主,自然无忧。”
御前的内侍圆滑得很,绕过不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