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不心疼,只有一点,你不能杀了他,他的命是朕的。”
“他的命是皇兄的,皇兄的就是我的。放心吧,倘若是我们自家的,我不会随便弄坏的。”
把皇帝所有物等同于自己所有物,这对于强权的越蒿来说,无异于一种挑衅。可越朝歌这话,却极大地取悦了越蒿。
越蒿开怀大笑,说:“说得不错。小朝歌最懂事了。”
越朝歌眨了眨眼:“皇兄还不移驾,是要监督我行刑么?”
越蒿十分顺着她,道:“好好好,便就全权交给你。”
说完,他抬眼向暗渊看去,一抹脸上的和颜悦色,目光沉得滴出水来:“还不过来?”
暗渊没有动。
他全身冷汗直流,额头青筋暴起,动用全身的力气,使自己不至于丧失知觉。
但他很清楚他即将面临什么。
受刑挨罚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他记挂的是,今日未能完成任务,杀了越朝歌。
可因为一些原因,他不得不听命于那个黄袍加身的人。
本是不该没有接收到越蒿的命令就有动作的。
越朝歌扬起下巴,“连澜,把他锁进暗室,一会儿本宫自己来。”
越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