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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渊先生?”
她还眯着眼,嗓音是淬过清酒的香醇魅惑。
从来没有人称呼杀手为先生,也没有人会称呼暗狗为先生。
暗渊敛了眸光:“是我。”
越朝歌瞟了竹叶镖一眼,不急不徐道:“你这是送刺杀信,预告明日要来杀本宫,还是今日本就要杀,却失误了?”
暗渊实话实说:“失误。”
越朝歌一挑眉,慢悠悠把滑落的华裳提回肩上,“你倒是老实。你可知道,本宫和陛下交易就要完成,不日你就要进我郢陶府,当最得宠的面首了。”
暗渊声音冷沉:“抱歉,我身上也有一笔交易。”
越朝歌坐起身,头上钗环叮铃作响。
“本宫从不强求,你若一定要杀本宫,那本宫也只好忍痛,杀了你了。”
话音落下,暗渊背后,连澜飞袭而至。
可连澜的剑还没触及他,就见到一面红色的纸伞打旋削来,杀招凌厉,半点不留余地。
暗渊此时并不忙于应付连澜。
银色的竹叶镖再度一闪而过,尖锐笔直地刺向越朝歌白皙的颈部。
连澜见状不好,冒着被伞割伤的风险猛地一扑。
“呲”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