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我所能享,乐我所能乐,一生到头,也不算遗憾。”
越蒿说:“朕若是能像你这般无忧无虑就好了。”
越朝歌笑意嫣然:“往事不可追,将来又有谁能说得准,眼下能快活一刻,便是一刻。”
越蒿勾起唇:“说得好。小朝歌这副心性委实难得。暗渊那厮,朕金口玉言,今夜便送到你府上。宫里还有些奏折要批阅,朕便先回宫了。”
越蒿浩浩荡荡而来,浩浩荡荡而去,朝臣又嚼起了越朝歌的舌根。
越朝歌心里有数,并不在意。
于她看来,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地里说说,绝不敢到她面前稍提一个字。
越蒿心机叵测,除了名声之害,对她倒暂时没有恶意。且他送来的酒委实是好酒,入口热烈,过喉不涩,香醇回甘,实属难得。
越朝歌送走了越蒿,重又坐下,沐着清凉的夏风,拿起筷子敲击杯盏,咿咿呀呀唱起歌谣。
碧禾没听明白她在唱什么,问了一回,只可惜她似乎醉得厉害,说了好几回,碧禾仍没听清楚,索性不问了。
越朝歌一醉,便睡到午后才醒。
梁信求见的时候,她恰好被饿醒。于是一边用午膳,一边听梁信说玉华园的事。
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