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木鱼说着,左手抱着右臂,解释,“废了,”
木鱼说“废了”的口气,就像是说一只铅笔坏了,仿佛无关紧要。
圆脸姑娘没有听过人这么形容自己的,想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废了”这个词,大约等于残疾。
她这个年纪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再看木鱼,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同情。
用肉肉的手拧开风油精的盖子,递给木鱼:“人中、太阳穴都可以抹一点,如果还觉得难受,餐巾纸也可以倒一点,捂着口鼻,能缓解不少。”
木鱼按照姑娘所说的,在人中和太阳穴都抹了一些,风油精的味道瞬间驱散了周围污糟的空气,她吐出一口浊气,将瓶子还给人姑娘,露出一个笑来:“谢谢。”
圆脸姑娘连连摆手:“送给你吧,我包里还有。”
“你送我的东西,我收下了,我送你一样,你可别拒绝。”木鱼从包里面掏出一条碎花红丝巾,递给圆脸姑娘,“这是我在杭州买的,我戴过两次,你别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我还没有戴过这么好的丝巾呢……”
圆脸姑娘大约是真的喜欢,脸颊泛红,小心翼翼的将丝巾叠好,放在自己的小包里。
十七八岁的姑娘,花一样的年纪,即使脂粉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