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晚上再补吧。”木鱼起身穿鞋,“我去洗把脸,然后一起吃饭?”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司度对饮食上很克制,是不吃快餐的人。
“好,我在这等你。”
火车的洗手间狭小而封闭,昏暗的灯光照在脏乎乎的镜子上,折射出灰蒙蒙的光,使得正个空间都变得灰扑扑起来。
木鱼站在最外面的洗手台前,拧开第一个水龙头,只有空气呼啦啦的挤出——是坏了的。
她往里面站了一个位置,拧开第二个水龙头,水流哗啦一声,从水龙头中倾泻而出。
木鱼将水龙头关小了一些,伸手接了捧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几次之后凉意通过毛孔一直传达到神经,让木鱼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从口袋中摸了摸,没有摸到想要的纸巾,这手感——
“咦,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带手帕啊。”
倚在门外的出声的,正是之前她所见过的粉色大衣女孩,顶着她狗啃似的直刘海,站没站相,软的跟面条似的。
看见木鱼手中的手帕,没有任何避讳的走到她身侧。
她甚至围着木鱼转了半圈,脑袋凑到木鱼手边,直接盯着她手中的手帕看,视线从这边转到那边:“呀,是蚕丝的呢,还有刺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