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的前一秒钟,木鱼身上盈盈而起一道透明的壁障,木珠在撞到透明壁障的一瞬间,被重重的弹开。
无数珠子撞在墙上地板上,其中一颗珠子钉在了壁灯上——
“砰!”
壁灯碎成残片,落了一地。
屋子的光线瞬间消失了,只有客厅的灯光隐隐的照过来,司度立在房间一动不动,悖逆着光,表情隐匿在阴影里。
房间里,只有木鱼呼吸声。
沉重而安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度转身离开房间,轻轻的掩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忽略客厅一地的狼藉,走到阳台的位置,拨了司乐的电话。
“喂?”司乐大概身处夜店还是派对,喧闹的重金属背景远远的传来,几乎要将他原本的声音给掩盖住,他声音透出一股子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的说,“司礼查房了么?”
“司礼人在云南呢,现在没空管你,你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事要拜托你。”
司乐听了几个关键字,边朝外面走去,边扯着嗓子喊:“你等等!”
话筒里传来的喧闹声越来越小,最后几近消失了。
司乐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现在在厕所,有什么事,说吧。”
夜风将司度的头发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