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明没有表情,刘建国却觉得寒意一点点从毛孔中钻出。
和上次和善的表现不同,这个男人面无表情,目光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件“死物。”
男人手机响起的时候,神色缓了一下,刘健下意识将手中的盒子抛了出去,用尽力气,远远的,木盒撞在别人的墓碑上,裂成几片跌落在地面上,一大叠纸被风扬起,朝着周围四散。
刘建国几乎连滚带爬,跑向了另一个方向。
要不是守墓人听见他之前挖墓的动静赶来,身侧的大狗瞬间扑下那个男人,给他争取了时间,他几乎就要被留在了墓地里。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也依旧叫人心惊胆寒。
——不知道,刚刚那个男人在旁边等了多久?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倒是一点不可惜那只做工粗糙的木盒子。
真算起来,盒子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有轻飘飘一叠病例。
***
木鱼迷迷糊糊醒来,伸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手和额头的温度一致——依旧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走下床,腿一软,几乎半跪在了地上,下意识扶在床沿上才稳了过来。
窗外天已经大亮。
木鱼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