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的情绪。
“星晴怎么说?”
一旁的司度视线落在病房内,焦距涣散,神色淡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司乐的话,焦距回拢,表情缓了不少:“说封印是暴力冲开的,大概有一段时间后遗症,至于其他的,要等她醒来再做观察。”
司乐听了松了口气,背倚在墙上,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起来,我还有几件事不明白。”
“你说。”
“这件事,你们都事先知道的么?”
司度思考了一会儿,回答:“我是在昨天夜里,在墓地感受到墨玉尺气息,才明白过来的……木鱼,大概早就明白过来了。”
司乐点点头,这和他猜想的差不多,虽然两人看起来有些急躁,可是细想来,事先都是一副“等风来”的镇定,各自布局,各自围点。
只是最后把他绕进去了。
“第二,木鱼既然自己有能力解开封印,那么她等这十年,是为了找寻另外半截墨玉尺,守护司量的遗物么?”
意料之外的,司度摇了摇头。
她守护的并不是遗物,而是诺言——
毁掉墨玉尺。
**
木鱼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满鼻子消毒